车上划了几道,车里的司机一看,给气炸肺了,下车指着嚷着,却不料切糕哥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腾地把那司机踹得撞到车门上,司机再要扑上来,那三轮车已经调头回来了,朝后一退,司机吃痛捂着下身,蹬蹬蹬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吼着什么。
那仨恶胖子算是乐歪了,张着大嘴笑着。
下一刻笑不出来了,保安在前面堵,门厅里两位像猎豹般地奔出来了,出门飞跃,一步跃了十几级台阶下去,再几步助跑,腾声一个凌空飞蹬,把切糕哥蹬得从三轮车骨碌碌滚下来了,两人连手都没动,那腿像长了眼睛,左一脚,右一脚,把糕哥蹬得根本找不着方向。
仨恶胖子耷拉着嘴唇,吓坏了,亏不是自己上去的,这腿蹬得赶上他妈佛山无影脚了,把糕哥那脸蹬得快没人样了。
仨人吓得撒丫子就跑,跑了不远,雷大鹏拽着一位逛着的西域来人道:“快去,有人打你兄弟。”
又跑不远,拉着另一个切糕摊的人:“快快,有人打你兄弟,易卜拉稀,快打死了。”
那摊主远远一瞅,蹭声从切糕摊底抽了把锃亮的牛耳刀,手腕一藏,飞奔而去。吓得栗小力直抚前胸道着:“哎哟我滴妈呀,亏咱们和切糕党统一战线了。”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