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说话了。”
腾声单勇离桌而起,碗碟哗拉拉撞了一地,他奔出去了,不知道胸中那股气也难平地,赤手空拳对着树干咚咚乱打一通,殷殷的血色流在指间,宋普和司慕贤追回来时,看到了眼睛血红的单勇,没有泪,只有恨。
看那手里的血色,恐怕他所恨的是自己。
“她现在在哪儿?”单勇抽搐着鼻子问,眼睛酸得睁不开了。
“不知道,我上次走时,左老已经把她送医院了,怕别人再打扰她。”宋普道。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单勇问。
“两个月前,七月份。”宋普又道。
那个时候,单勇记起来了,他正百曰思夜想,圈回棠梨的地,正在为自己的发财大计谋划着,那是此生最得意的一件事,不过这时候却让他狠狠地自扇着耳光,他在想,知道梁昆骁出事以后,那怕有一个人在场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地步。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你……给他写过一封信?”宋普突然怪怪问。
“没有。”单勇愣了,不过马上改口了:“有,一年前的信,在鼓浪屿写的,那叫邮寄幸福。”
“信上写的什么?”宋普异样地问。
“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