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两年,怕是比那煤老板都不逊色。”郑锦婵道。
“要握你手里,早黄了。你这为人一点都不宽宏厚道。”郑之源道。
“爸,您借机教育我呀?单勇你觉得是个厚道人?快算了吧啊,他才是有仇必报,比谁都狠。”郑锦婵笑道,这么评价,不过不是贬义,好像挺喜欢。
“不不不,你错了,那是被逼出来的,那事就老单说起来都不怨儿子,你说让老单那么厚道个人,差点被人折腾背过气去,何况个毛头小伙……呵呵,这孩子我觉得是个大材呀,可惜啊,他的志不在商途,和咱们不是一路。”郑之源道,老人看得更清更远,郑锦婵却是异样了,反问着:“不从商他干什么?”
“说不来,不过看他后来神不守舍的,心里有事了,这孩子随他爸,认死理,如果他有一天扔下这些东西走,我倒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我在想,除了做生意,好像没有适合他去干的事。”郑之源狐疑地道。
郑锦婵想了想,笑了,八成父亲又在想无后为大的事了,她笑着问:“爸,要不把他招咱们家,给你当上门女婿?我看你们挺谈得来,我就凑和凑和得了。”
“不搭调,你心里装的是钱,谁都知道。可他心里装得什么?你知道吗?”郑之源反问着女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