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着:“呵呵,有些事可不能用值得来衡量,我根本没有什么付出,从来就没有期望过什么回报。可你担心什么?下飞机就把他的好事都告诉我?”
“我担心……我能担心什么?”刘翠云不好意思地道了句,不敢正视王华婷的眼光,仿佛自己的小心眼似的。两人刚说了几句,笃笃笃敲车窗了,哟,把个好人给忘了,雷哥敲了好大一会儿了。王华婷一摁下车窗,他嘿嘿笑着凑脸问着:“怎么啦二位?在商量去安慰蛋哥去?”
“啊,你真聪明。”王华婷道。
“不用安慰,蛋哥那神经相当于钢筋外头糊了层混凝土,结实着呢。”雷大鹏道。
刘翠云和王华婷俱是笑了,这傻雷说得倒也有三分道理,混迹了这么些年,真要担心他,那是杞人忧天了,王华婷笑着道:“那咱们不安慰他,去关心关心他怎么样?大鹏这胸怀一向比单勇博大的多啊。总不能看着他伤心吧。”
“那是,甭看他现在发财了多牛逼,可说起兄弟来,就咱一个,其他人,不算。”雷大鹏道。
“带路,上看看去,别喝多了耍酒疯。”王华婷道。
“好嘞。”雷大鹏得令,颠儿颠儿小步奔着,开着车前头带路了。
刘翠云异样地看了眼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