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血丝的双眼,隐藏着激动,不安,以及略微地松气,又问了一次。“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喉咙里如含了一口沙子,一开口就火烧火燎地痛。大概是扁桃体发炎了,方箐箐连咽口水都疼得像刀割。“我想喝水!”
“好!”欧阳正霖立刻给她倒了一杯,扶起她虚弱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几口。
就像淋了雨水的枯萎的花朵,稍稍恢复了些生气,她咳嗽了两声,一张脸呛得通红。
欧阳正霖给她顺背也不是,再喂她喝水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她。
一着急那些关心的话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变成了指责。“你脑子有毛病吗?不知道自己发烧!四十二度,你脑子都能烧没!”
方箐箐顺了顺气,米米眼睛,虚弱地喃语。“不是没事吗?”
“四十二度高烧叫没事?”欧阳正霖气急,“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有事?你这女人,到底懂不懂照顾自己?你这是存心自虐给我看?”
“没有!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再不舒服都不能请假,我都习惯了!”
“少给我提以前,现在你跟我在一起,我就不允许你像从前那样折磨自己!”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