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话落,任纵横的胸口一阵白光闪烁,一串珠子浮现出来,正是老人留给他的那一串珠子,这珠子化作一道白光,射向任纵横的左手,变成了一串普遍的腕珠。
灵堂前,几个年轻的兄弟正在守灵,由于老人的身份太高,那可是能进八宝山的主,所以他的葬礼规格也很高,因此时间也比较久。
但是任家必竞是大家族,所以比较守旧规。
不过在后院,几个七老八十的的老兄弟却聚在一起喝酒。
当然,他们也都是七老八十啦,膝下也都儿孙满堂,平常难得一聚,正好趁着老爹的忌日聚在一起叙叙兄弟的情谊,想必九天之上老爹不会怪罪。
“哎,真不知道爹是怎么想的,那么多的财产便宜了阿横那小免崽子。”一个老头喝了一杯酒,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实际上,在这种大家族,有关这种遗产分割向来是最容易惹事的,也是最伤感情的,实际上现在的任家正是树刚倒,猢狲还没散的时候。
“嘿,爹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老八,我劝你别打歪主义,这些年你捞的够多了。”一个八十来岁的老人笑道。
“老四,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竞这个家我们都有份,爹的做法确实伤了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