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他们了,他们还是不依,有时候心情不爽还会打我,看守也不管我,任由我被他们欺负。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个月后,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一个雨天,外面阴雨绵绵天斗士的,下午的时候,一个看守带着一个平头年轻人进来了,那年轻人也就二十几岁,长得特别凶,他进来之后被分到我一间。
其实我听害怕他的,我之所以能一个人住一间,是因为之前住这的家伙几天前被放出去了,我一直盼着不要有人来,怕来的人又欺负我,可怕什么来什么,平头男还是来了。
那天他进来之后,并不理我,而是自个儿坐在床上抽烟,我虽然不抽烟,但经常出钱给那些欺负我的人买烟,我还是知道一些烟的价格的,这个平头,他抽的烟是黄鹤楼的,黄鹤楼没有十四块以下的烟,而劳教所里的人大多都是抽十块钱左右的云烟或是红塔山之类,所以我觉得这个平头有些来头,不能惹他。
好在他并没有理睬我,后来的半个月里我并没有被他刁难,但他看我老被人欺负,还买烟给那些人抽,骂了我几次,说我是废物。
不过他只是骂我而已,并没有欺负我,所以我觉得他人还挺好。
也许很多人觉得我没用,别人都骂我了,我还觉得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