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场子里,我觉得如果没有道上的朋友帮忙,我们很难摆平各式各样的人,现在国内就是这样一个情况,来玩的人鱼龙混杂,难保没有一两个闹事的,有道上的人罩着,就没人敢乱来了。”我说,当然,我站的立场就是铁力哥这边。
“可是北上的那些连锁夜场就实现了正规化运营,我想,我们这里也能像他们那样。”保长青说。
“保总,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我们这座城市目前就有好多个帮派,我们新场子还没开多久就被人砸了,我们如果不找道上的人帮忙,他们今天砸一次明天又砸一次,那我们生意还怎么做”我说。
保长青听了,沉思了一会,“一峰,你也知道,我们集团就要上市了,如果不能撇清这些关系,我们的夜场全都要清盘转让出去。”
“保总,那你的意思是”我问,我从铁力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保长青和保长盛是一伙的,他很支持转让夜场的计划,但我和保长青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我发现保长青并不是这样的,他对自己经营的这些夜场很有感情,有时候跟我一起去夜场他一瓶酒能喝到半夜,看着夜场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现在需要你给我拟一份计划书。”保长青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