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沫听到了我接电话时惊讶的语气,她诧异的问我,“小峰,谁要自杀啊”
因为太匆忙,我没有跟孙沫说的太清楚,我只是说,“一个朋友。”
孙沫随口就问了一句,“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我说。
余光我看到孙沫脸上闪过一丝忧郁,但我没有时间跟她解释,穿好衣服后我就推门出去。
“沫沫,你先睡。”我说完就关门走了。
一路上我不敢多做停留,拦车立刻朝保国东说的地方赶。
看着车窗外不停变换的景色,看着一片通明的街道,我实在想不通庄兴欢为什么要自杀,我觉得我和曹军已经把陈洋洋教训的够惨了,陈洋洋都被曹军吓尿了,我断定陈洋洋不可能还有备份。
难道
我心里闪烁一个念头,难道陈洋洋还有别的东西
心情忐忑的我,二十分钟就赶到了保国东说的地方,到了之后我立刻拿出电话打给保国东。
“一峰,你到了”保国东问。
“嗯,庄兴欢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我问。
“就是我给你的地址那栋大楼的楼顶。”保国东说。
他刚说完,我就听到他那边传来庄兴欢撕心裂肺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