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陈洋洋家里很有底子,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的,”保国东郁闷道,“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保我和你,哎”
“没事,打人而已,那个陈洋洋也没被打的怎样,不会有事的,”我安慰他,但我心里还是没底,
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光,我看到保国东脖子上挂着的绿松石白金项链,突然间想起自己以前被冤枉的事情,那时,我完全是无辜的,但还是被冤枉进去了
想到那些,我低下了头,一时间心里的底气全都没有了,
但我还是在保国东面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想给他一些安慰,
到了第二天,我和保国东都还没被放出去,我心里打起鼓了,心想陈洋洋家肯定是用了手段,而我担心的是孙沫还有岳母知道我打人的事情,我不想在进去了,我如果进去,孙沫和岳母会怎么想,
事情到了第三天总算是有了些好转,我和保国东被带到外面,之后又重新做了一次笔录,然后又被送回屋子,我以前进来过,所以我知道这里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重新做笔录的,肯定是有人用了什么法子,说不定是跟陈家交涉过,
不知为何,我竟然对保长盛产生了希望,有一刻,我竟然希望自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