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时候,或者很蛋疼的时候,就会用手捂住额头,
“小峰,凭他的努力,他会什么,”保长盛说,“画画,搞艺术,”
“嗯,”我点头,
保长盛笑了,是那种嗤笑,“你觉得现实吗,小东从小就沉浸在自我之中,他根本就不知道米卖多少钱一斤,赚钱有多难,搞艺术,难道像梵高那样连饭都吃不起最后只能去自杀吗,”
“这”我为难了,保长盛说的确实很对,国内搞艺术是很困难的,想成名的人那么多,但真正成名的艺术家很少,
“小峰,小东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养了他这么多年,我对他是有感情的,”保长盛说,“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在我让你开子公司的时候,我也给了小东同样的机会,但他没有珍惜,我也是没办法了,才会想到帮他找陈家做靠山,”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原来保国东也有开子公司的机会,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接受保长盛的好意,
“你告诉我小东在哪,你这不是出卖他,是为他好,他以后会理解你的,”保长盛说,
“对不起董事长,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国东在哪,”我说,
“为什么,”保长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