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徐培南就提出马上去一起编曲了。贾宏图马上以明天要上班为由推掉,然后自己主动提出,周末一起来编曲,修改作品。最后,徐培南留下名片走了。
等徐培南走了杨絮才问道:“刚刚你周末不把酒店的电话给徐老师留下啊?机会多难得……”
没等杨絮说完,贾宏图就一挥手给打断了道:“絮儿,不是我想的多。是那姓徐的根本就是想吃掉这作品。你听我说完……”没等杨絮反驳,贾宏图家着说:“现在开放了,以前的歌曲创作方式已经开始不适用了。而且,情情爱爱的歌曲比较好写;但是,一首能唱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红歌不行,只会随着时代变迁越来越难写,红歌的政治意义是相当大的。我就是送这歌到中央歌舞团去,一样有部级领导接见。可是,这不是目的。这歌是谁第一个唱就能在这歌圈子里站一辈子至高点的。所以,这歌我只能给你唱。而编曲,也只能我们自己来想办法。不但如此。我们还要让这歌未唱先红。”
“啊?”杨絮显然没想那么多。但是,这歌时代的人对政治的敏感度可是绝对高到离谱。听贾宏图一番解释,杨絮也知道了这首歌的重要性。所以,不禁吃了一惊。
“不用怕,明天我去深市音乐学院,你去东海艺术学院。我们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