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他就要让我和盛兴来陪葬的。”
那家伙从一个礼拜前开始就搅得他焦头烂额,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盛兴所负责的几个重要的工地都出事了,迫于无奈他只好一个个工地去监工,这可好,被二楼砸下来的钢筋压倒,一只手麻痹得失去知觉,现在不得不进院治疗了。
“呵,这对江总来说算是小伤了。”
江镇凯笑笑,“没想到姜小姐居然会这么说。”
“哼,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会怎么跟你说,难道要说你多注意身体,保重?我觉得我没必要跟一个企图害我性命的人客气。”
“哈,姜小姐看来对江某的怨恨很深啊。”
“怨是有,恨倒谈不上。”
“哦?姜小姐倒是是非分明的人。”
“谢谢夸奖。”
“呵,那现在我歉也道了,话也说完了,那江某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要说不讨厌这个人真是不可能,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人还可以,结果是这么一个笑里藏刀的人。
真是瞎了眼!
“小愚,我有点事先离开了。”江镇凯走了之后,罗文丽后脚也离开了。
姜琪予也不打算去探个虚实,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