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允浩心中有了计较,淡淡道:“知道了。”
挥了挥手,他便坐着轮椅,由申东海推进病房。
注意到金允浩到来。不等金允浩开口,那妍秀首先开口打招呼:“您来了。”
声音有些虚弱,脸色更是苍白,看情况伤势比金允浩严重的多。
金允浩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床头柜上,并送上自己的简短祝福。
随后,他便直奔主题:“听说你有话对我讲?”
那妍秀没回答,视线越过金允浩,看了申东海一眼。
金允浩解释道:“我身体不方便,他帮我记录。”
那妍秀坚持的摇了摇头,很固执。不想第三人在场。
金允浩挥了挥手,让申东海离开,随后淡淡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那妍秀点了点头,歉意一笑:“对不起,让您亲自跑一趟。不过我也有自己的难处,因为现在除了您,我不相信任何司法工作者。”
金允浩诧异:“这话怎么讲?”
那妍秀轻挽额头前的秀发,微笑道:“说不出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
很多受害人遭受巨大伤害后,心里都会留下阴影。
不少人只对十分相信的人吐露心声。或者诉说当时案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