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内心是泪流满面的，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苏其华的这些看法又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叫她没法去反驳，只好努力用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念叨了起来，渴望能够改变点什么。
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嗯？
苏其华听见了温故的话以后，一时半会儿之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仔仔细细地品味了下她话里面的意思，先是片刻的无言以对，再然后就笑了起来。
和以往浅浅淡淡不容易让人察觉到的笑容不同，苏其华这一次笑得不带一点点的修饰，就好像是解放了天性一样，直接笑出来声音来，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
温故再一次陷入了懵逼之中。
她本来是安安静静地在那里，等着看苏其华的反应的，苏其华似乎是思考过的，沉默了小几分钟的样子的，最后二话不说就大笑了起来。
这的确是在温故的意料之外的。
难道是她以前对苏其华的了解不够吗，其实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她还是在心底下掂量过了的，在温故的记忆里，苏其华是那种面对什么都面不改色的人，哪怕是多么让人愤怒或者开心的事情，他都是那副浅然的样子，好像万事都和他无关的样子。
所以她才敢将那句不害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