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次叫你过来,下午他们石油部门的一群人也都会在场,专门听听你的意见,怎么样,准备好了没有?”
“我跟您说说就得了,我一个商人,和他们政府体系的人讨论。不是很别扭吗?”萧奇这样提着意见。
“他们还是很信服你的。”牛儒正道。
“恐怕不是信服,而是想要有事情的时候有人背黑锅吧?”萧奇耸耸肩道,“成功了这就是当作他们自己的功劳,反正我这个局外人没办法分润功劳的。一旦有什么差错,那就是我的判断失误,导致他们的亏损错误,他们也没有什么责任。”
“你这个人,就不能把别人想得好一点?”牛儒正皱起了眉头。
“那您能给我保证,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吗?”萧奇也反问道。
牛儒正微微一顿,显然是他也不敢保证。因为很多官员还就是萧奇说的这样,万事都怕担负责任,只要不负责任,怎么样亏损失败都没关系。
想了想。他停下了筷子,“但有些事情,你们这种有能力的人不站出来,国家会承受更多的损失。你的功劳,我知道,卞总也知道。民众们也都能感受到。”
“如果不是想着为国家崛起贡献一份力量,我一开始就不会卷入这个石油期货里面来。”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