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养得娇媚动人,那模样不像是去坐了牢回来,反倒像是被人养在了深闺一般,众人看得心中不明所以,段氏跪下之后道了自己姓名,指着梁晋生就道:
“老爷,小妇人冤枉。”
她住口不提王平的案情,反倒一来就开始喊冤,知府莫名其妙,道了一句:“有冤尽可诉来,本老爷自然知道受理。”
“回老爷,这秦淮河上大小教坊司与绣船恐怕有数十,当初小妇人那当家的曾赎回来的小妾念娇奴正是昔日一条船上的魁首。”段氏这会儿将昔日梁晋生跟念娇奴之间的旧情全部道来,跪在一旁的梁晋生这会儿保不住脸上的沉稳神情了,反倒露出几分慌乱。
梁晋生跟念娇奴之间的过往他虽然念念不忘,可是梁晋生自己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若是被人揭露出来,往后他这一生哪怕就是皇上不追究他挖人坟墓之事,恐怕他也是毁了。梁晋生心头暗暗叫苦间,也有些后悔起来自己得罪了段氏这么一个泼妇,他数次想张嘴,可是知府看他的眼神却是冷得让他不敢出声。
“那破落货年老色衰,手边又没有银子赎身,便看中我家那贼杀才,因此花言巧语哄了他拿银子赎身,小妇人心中苦楚难当,但也只怨自己命苦,谁料好景不长,梁知县任秦淮知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