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不用了。”叶知秋一口回绝,“我不差那三个人。”
“哎哟,大侄女儿,你这是说的啥话?”牛婶把话说得又急又快,“多个人多分力,干活儿哪有怕人多的啊?我们家你老牛叔和多禄、多寿都是干活实在利索的人儿,一准儿不会跟你偷奸耍滑。左右你都得雇人。雇几个知根知底儿的心里不是还踏实吗?”
叶知秋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我可踏实不下来,万一牛婶嫌我给的工钱少,说我霸占你们家的银子。回头再跑我这儿来闹一场,那就太糟心了!”
牛婶被她几句话臊得抬不起头来,嗫嚅着道:“大侄女儿,这都啥时候的事儿了。你咋还记恨你婶子呢?”
“不是记恨,是记性。”叶知秋一语双关地纠正她,“从古到今,吃亏的都是那些不长记性的人。我这个人只有一个优点,就是记性好,同样的亏绝对不会吃第二次。”
大概是因为她措辞太坚决,牛婶感觉雇工的事没有希望了,神色变换地立了半晌,又换了个人说话。“那……那阿福呢?她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儿。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被当差的抓走那天,要没她进城报信儿。你咋能出来那么快?
再说了,胡家那门亲事不也是你给推的吗?一年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