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阳则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脸上的怒意迅速收敛。
众人神色和心情各异的时候,驴车也到了跟前。
叶知秋从车上跳下来,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龚阳,“伤得重不重?”
龚阳神情有些不自在,哑着嗓子答道:“叶姑娘,我不要紧。”
“你确定不要紧?”叶知秋目光湛湛地看着他,“有没有哪里伤筋动骨?有就说出来,不用顾虑。谁打了你谁付医药费。村里没有说理的地方,还有官府和公堂呢。”
此言一出,刘家人齐齐变了脸色。
龚阳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眼带讶异地凝视了她一眼,还不等开口。就听刘婶忿忿地嚷了起来,“秋丫头,邻里邻居的,你咋能说出这种寒心的话呢?”
“刘婶。”叶知秋目色冰冷地看过来,“你把话说反了吧?你们一家人跑到我的地方,打了我的人,该寒心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吧?”
刘婶被她几句话噎得够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半晌才不服气地争辩,“那你咋不问问为啥打他呢?还不是他先勾……”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打人就是你们的不对。”叶知秋不客气地截断她的话茬,“就算龚阳做错了什么,那也该由官府来惩罚他,轮不到别人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