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的女中丈夫,聊天的内容也无非老公孩子,偶尔穿插一些女红刺绣、琴棋书画之类无关痛痒的东西,听得直犯困。
闻夫人大概觉出她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问过下人,得知西跨院已经收拾好了,便吩咐东霞带她过去看看房间。
她这边出了门,闻老爷那边从里间走出来,在闻夫人右首坐了,接过西月递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老爷,如何?”闻夫人含笑望着丈夫,半是骄傲半是炫耀地问。
她们的谈话,闻老爷在里面都听见了,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合上茶盏,语调温和地道:“聪而不黠,精而不侩,确有你当年的几分风范。”
闻夫人嗔了他一眼,“什么叫当年?我如今就没有风范了吗?”
“夫人如今的风范更胜当年。”闻老爷从容地拍了一个马屁,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那孩子身上虽有夫人的影子,可主意太正心太大,注定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听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和别人私定终身,不能嫁到咱们闻家来。夫人把木儿托付给她,怕是不合适吧?”
闻夫人不以为然,“她一日没有成亲,咱们木儿就有一日的机会。日后走动频繁了,难保她不会改变心意。她是个懂分寸的孩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