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副模样,能教好书吗?”
“能……不是,我是说他能改。”刘婶生怕她不信,跑过来拽起刘鹏达,“儿子,快跟你知秋姐说以后再不喝酒了,一准儿当个好先生,说啊。”
落榜之后,刘鹏达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叶知秋。每次想起自己曾经在她面前夸下海口,说要回到清阳府做官,庇护于她,都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
刚刚被她当众教训了一顿,哪里还好意思说话?不管他老娘怎么摇晃,只咬紧了牙关不吭声。
自从因为龚阳跟叶知秋生了嫌隙,为了争一口气,山坳那边雇人做活儿,刘家从来不上凑。眼瞅着村里的其他人家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盖房的盖房,攒钱的攒钱,只有自家还跟过去一样,靠喝粥吃饼子勉强糊口。
刘婶嘴上说着“不稀罕”,心里却揣着一百个羡慕嫉妒恨。
原指望儿子考中状元能扬眉吐气,把之前丢掉的场子全都找回来,让那些没有上赶子巴结他们家的人悔青肚肠。谁知道天不遂人愿,儿子落了榜,刘家也成了十里八村的大笑话。
她痛定思痛,悔不当初。
儿子还要六年才能再次参考,又在考官那儿落下了不好的印象,到时候能不能考中还很难说。不光要给他准备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