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以及奖励一系列的条款,会跟规矩一并张贴出来,你们到时候看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例数规矩的空当,龚阳已经把屋里的情况摸清楚了。盘碗碟盆,能砸的家什基本上都碎了,桌倒椅翻,布料和衣服扔了一地,都被撕坏了。
只不过这些都是私人的东西,不归他管,顶多替多禄和水杏儿感觉有些心疼罢了。墙壁,地面和门窗没有大的损坏,根本不需要修补。
他知道叶知秋要教训牛婶,便说了个不多不少的数,“叶姑娘,我算了一下,里里外外整修一番,材料加人工,至少要五两银子。”
“五两?!”牛婶憋不住惊呼了一声。
叶知秋不理她,看向老牛叔和多寿,“牛婶不是我们农场的雇工,而是你们的家属。按照规矩,你们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调解。如果调解好了,不再闹事了,我就当没发生过。
如果调解不好,继续闹事,就按规矩来。老牛叔,多禄大哥,水杏儿嫂子,多寿,阿福,每人扣除三个月的工钱,计过一次。再有两次,全家逐出农场。
说吧,你们是就此打住,一家人关起门来调解,还是继续闹下去?”
老牛叔和多寿还是不说话,水杏儿仍旧掉眼泪。
牛婶谁也指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