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窜过来,拉住,“孩子,你娘一直都是惦记你的,你不能这么对你娘。”
把话说得狠绝,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恨不能立刻离开这里。被人挡住去路,不由火气上涌。停步一看,见是一个贼眉鼠眼的陌生男人,心知这就是他娘现在的丈夫,火气翻倍增长。
对他娘还有三分客气,对这个人却是分毫不留情,“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滚开。”
不由分说,拨开林短斤,大步出门而去。他习了几年武,手劲不小,林短斤瘦鸡一样,哪里禁得起他这一拨,一个趔趄扑在椅子上,磕破了膝盖,碰疼了肋骨,好半天才呲牙咧嘴地爬将起来。
巧姑也缓过劲儿来了,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燕娘和杨老汉对这夫妻两个有成见,自是不愿多嘴。成老爹毕竟跟巧姑一起生活过几年,还有一些翁媳的情分,红着眼圈劝道:“他娘,你也别太难受了。说的都是气话,等他气消了,准会认你的。”
他不劝还好,这一劝,巧姑哭得更厉害了。儿子连见都不想见她,哪里还会认她?
叶知秋立在门外,等里面的哭声歇了,方才进门,笑着道:“婶子,你们远道而来,本该留你吃顿饭才对。不巧今天家里有客人,不太方便,我就不留你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