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找了万德厚,告诉他自己愿意给他当个过河卒,不过自己干什么他不能多加干涉,要给自己绝对的自由,万德厚倒是有点肚量,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随后便要涉及到实质性的问题,那就是他能给我提供多少钱
我盯着万德厚,他的右手在有节奏的敲打着真皮沙发,眼睛微眯着,仿佛在思考什么,我没有打扰他的思考,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稍倾,万德厚睁开了眼睛,对我微微一笑,说:“人老了,这脑子不好用了,合计个事情都不麻利了。”
我跟着笑了笑没有说话。
万德厚坐直了身体,说:“这样吧,我也不跟你签什么协议或者借条,因为我知道,你如果把事情搞砸了,我手里的协议和借条屁用没有。”
我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盯着万德厚,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万某人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是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给你一百万,如果你能闯出来,是你的造化,如果亏了,那算我倒霉,如何”万德厚在我面前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当自己听到他说一百万的时候,心里很不争气的颤抖了一下,一百万啊,对于我这个山村里的穷孩子,长这么大连十万块钱都没有见过,一百万,对于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