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笑,随后转身带着我回到前厅,跟万德厚又聊了两句,最后说了句累了,于是我们立刻起身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万德厚一个劲的嘀咕:“不错啊,几个月之前,外市某个领导的侄子想拜师韩爷,都被拒绝了,没想到他竟然同意让你磕一个头,收为记名弟子。”
万德厚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我其实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而是在回忆着老者传授自己骑马蹲裆式时的每一句话,因为老者不会传授自己第二遍,这就是记名弟子的悲哀。
车子回到巴山县,我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最后问了万德厚一句:“如果猛虎帮身后的太极梅花螳螂拳的人出来了,韩爷会派人帮我吗”
万德厚让我放心,说韩爷既然收了我为记名弟子,如果对方敢动用武林中人,那么他肯定也会派出八极弟子帮自己。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和柱子、麻杆三人回到了大学城的出租屋里,回到屋子之后,我独自一人去了楼顶,开始研究骑马蹲裆式桩功,桩功是一门拳法的根基,没有这个根基,一切的招式就是水中月,镜中花,根本毫无用处。
练拳不练功,到头一场空,老者能传自己桩功,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这可是一门拳法的根基。
随后几天,自己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