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不好了吗,”我问,
“看恢复的情况吧,”他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我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有点埋怨阿花,不是因为她,柱子岂会受这种罪,以后刮风下雨两条腿就会痛,可能会伴随柱子一辈子,
“你出来,”我把阿花从里边叫了出来,
她低着头,一直在哭泣,
“别哭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偷了洗浴中心的钱,”
阿花摇了摇头,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没有,”
“说实话,”我声音陡然搞高了,并且还带着一丝严厉,因为我对阿花有点怨恨,不是因为柱子的原因,我可能直接把她留在花蛇帮的洗浴中心,连管她都不会管她,
“我真没有偷,是潘哥的姘头周燕偷的,被我看见了,然后周燕就反咬我一口,潘哥也没有仔细问,就让我还钱,把我打的实在不行了,我只好给了他们柱子的手机号码,”阿花把她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思考了一会,心中便有了底,看来是姓潘的跟他的姘头周燕合伙想帮会的钱,可惜被阿花这个不长眼的看见了,于是只要栽赃到了她的头上,
柱子要在吴医生这里住段日子,我留下麻杆和狗蛋两人照顾他,阿花也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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