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虚弱,你给他再吊几瓶药,我有事出去一趟,”
说完,瞪了我一眼,走了,
雪姐走过来按着我让我躺下,说:“听见了吧,兵哥安排,你乖乖躺着,哪里也别去,”
我这时心急火燎,哪里能静下心来,就想下去,边问:“雪姐,三十四和苏澜呢,他们去哪里了,三十四的伤不要紧吧,”
雪姐笑了下,伸出指头在我额头戳了一下,说:“别动,你那里都别想去,老老实实躺着,至于其他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说完,雪姐不容分说给我挂上吊针,一看手法就跟熟练,
对我们来说,打架斗殴是平常事,被人砍伤,只要问题不大,伤口基本都是自己处理,
雪姐麻利地弄好,吩咐我乖乖躺着休息,别胡思乱想,就出去了,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我急切想知道这一切原因,三十四和苏澜到底去哪里了,
我隐隐约约记得昏倒的最后一刻,苏澜哭着喊三十四,三十四似乎还抬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后面就一片模糊,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脑袋里隐隐还在疼,我脑中再次闪过苏灿的身影,心中的恨意再次升起,
苏灿的一次次出现,都让我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