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苏灿再不满意她护着我,也不可能杀死她,毕竟苏澜是他的亲生女儿,
这么想着,我就发现陈兵带我走的方向不对,这半天都还没看见厕所,忙问他:“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给你治疗伤势啊,你这个样子想要快点好起来,一般的治疗方法行不通,”
“等等,”我急忙停下,陈兵疑惑地看过来,我脸一抽:“你总得容我上个厕所,憋了这么半天,我都要尿裤子了,”
陈兵一把松开我,往后退了几步,好像生怕我尿裤子溅到他身上似的:“你他妈的赶紧去,”
“靠,”我扶着墙骂道:“我还没嫌你身上臭呢,你倒嫌弃起我来了,”
身上的力气虽然恢复了不少,但走起来还是有些费力,哪怕是扶着墙,走了没几步我额头都布满了汗珠,陈兵又走上前来扶着我,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不嫌弃我了,”
陈兵一指我的裤裆:“你这不是还没尿么,”
解决完了生理需求,陈兵带我来到一个房间,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还有各种药材的味道,
房间正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木桶,看起来就像是古代人洗澡用的那种,也不知道陈兵从哪里找来的,而浓郁的药味和酒味正是从里面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