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能不说,既然白叔叔不因为开心而喝醉酒,那么我就只能让他彻底不开心,喝闷酒了,
于是,我说出了这句让我都后悔的话,我吐着酒气,装作自己也喝多了,起身鄙夷的看着白露,断断续续的说:“白露来来我们喝一杯庆祝你庆祝你终于和梁伟明撇清关系找到我兄弟赖举,也祝贺你未婚先孕来来喝一杯,”
“张蒙,”
白露朝我大吼了一声,她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用这个理由和她喝酒,自然显得很愤怒,我也是学生,我也有过家长,我太清楚孩子们一切丢脸的事情不可能给自己的父母说,所以我才在这时候提及白露完全会瞒着她爸爸的事说出来,以此来刺激白叔叔喝闷酒,
但我这样做,无疑刺激到了白露,更加是刺激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我对面而坐的赖举,他突然抬起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赖举的眼神中充满了痛楚,因为我说出来的话,无疑是在掀开赖举的伤疤,
我的心其实很痛,但我这时候不能软下去,我得继续装醉,但我也意识到伤害到了白露和赖举,于是刚想马上装醉说对不起的话,但不等我说话,白叔叔却起身,一把将我拿酒的手腕给抓住,
他的力气很大,抓得我手生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