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说道,叫她一时不妨,给那鲫鱼刺卡入喉中,不上不下扎得生疼。连忙跑到厨房狠狠灌下一大碗老陈醋,喝得急了,醋一下呛进鼻子里,刺激得险些眼泪水都要一齐飞出来。
后来芸娘请了个经验老道的郎中来,几经周折方才将那鱼刺取出,然而妙妙喉中却已被这粗壮的鱼刺给划破少许,发了炎,虽有喝些药,却仍然难受的很,一说话便扎得慌,老觉着那刺还横行在里面,真真是个如鲠在喉。
遂这几日能不开口便尽量不开口,不能说话就只余看和听,倒也讨了个清净。
待到夜色微凉,妙妙嗓子眼还是膈应得难受,便干脆趁芸娘不备,拎了一小壶桃花酒寻到了河边,就着晚风,远眺对岸的辉煌灯火,独自斟酌。
许是想要借酒消愁,许是连自己也因着心事重重而忘记了自己压根就是一个完全没有酒量,一杯就醉的体质,妙妙竟然不知不觉喝下了一整壶桃花酿。
眼神迷迷糊糊的,竟然看到了温二少的身影,一身的月牙色长袍,临风而立,折扇扣在手中,愣是无法忽视那一身的风流之气。妙妙哆哆嗦嗦的伸手,想要开口说话,困惑着为什么眼前有两个温二少。
只是方才张了张嘴,沙哑的调调连自己也听着难受,妙妙放下手中的白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