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红嘴鹦鹉也不知哪里来的精气神儿,自那以后,每每见着了妙妙就开始蹦跶蹦跶,嘶声力竭地吟诗,一刻也闹不得清净。
总是难免无奈,这得是多么闲得发慌的人才能够养出这种鸟儿。
妙妙给芸娘和情儿交代了几句,便随着温言一起启程去温府,芸娘的脸上竟然多出了几分欣慰的神色。倒是向来不显山露水的情儿,面上忧虑重重,看向温言的表情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的墙头草做派了,许是认清了温言这厮的本色,又许是觉得自家掌柜再怎么的强悍冷血,也毕竟不过只是一介女流罢了。
温言的父亲尊名温长风,仅仅只是听着姓名就生出了几分爽朗的气度,妙妙与温父多少还是有些接触的,拜堂之日,她跪在这男人面前奉上一杯清茶,他笑着接过,饮下,颇有几分豪爽且慈祥的高人作风。只是处得久了些,妙妙才终于领悟,能够将温家发展成秦淮第一富甲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之辈。
怕是妙妙与温言之间的那些小心思,那个男人在笑容之后早已明了得一塌糊涂。
妙妙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如她在沈老夫人面前,不论黑白是非,总是无所遁形。且沈老夫人的情绪倒是写在脸上的,温父却总是笑意盈盈,更让人琢磨不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