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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的是,男人如钱财乃身外之物,她沈妙妙自视还是有些本事的,就算千金散尽也迟早能够凭得一己之力东山再起的!又有何愁?
卫琏蝶扶着她的手,小侍童不慌不忙的蹲下了身子,匍匐在地上,稳稳的让自己的背部保持一条直线。妙妙敛眉,看向卫琏蝶,有些些许困惑不解。
这又是何意?平素也不曾见得他这般顾忌形式,更遑论她沈妙妙也不曾是这般矜持娇贵之人。
周围行人匆匆而过,但闻得河边戏曲之声悠悠传来,定然是宴席已经开幕。几人讶异的看向这一处,不由暗自赞叹这马车的豪华富丽,但看郎才女貌,不由驻足惊叹。
卫琏蝶却是面不改色,依然摇着折扇,轻笑道:“妙妙今晚可是我卫某人定下的,且得一切随我安排才是......”
话语间却是素来不改的暧昧与风流,妙妙晓得这便是他的性子,倒也不再抗拒了。许是卫大少今儿未曾谋得佳人相陪,既然现下只余她一人那便也不能冷落了他不是?再说了,他卫大少素来对哪位女子都是顶顶温柔的,现下这般却是她沈妙妙显得小家子气了,毕竟认识卫琏蝶都已经整整五个年头了,若说能够发生什么,怕是早已经有了,又何惧于现在?她不过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