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见怪,妙妙早已习惯了柳艳艳的脾性,且柳艳艳如何也算是她唯一能说的上话的朋友了。绞了绞衣摆,喃喃道:“不是二十万两银子,是二十万两黄金......还是皇上口袋里面的黄金,不拿白不拿......”
“沈妙妙!你当真窝囊,莫要以为我不清楚那那点小心思,你是贪财,就是现在有人想要吃人肉,你说不定都会拆吧拆吧的把自己大腿肉割了去卖钱的人,但是你却是万万没个胆子去割别人的大腿肉......说白了,你沈妙妙就是一个贪财的胆小鬼,哪里够胆子真的去杀人......别和我说你当年十二岁杀过人!我柳艳艳要不是认识你,岂会不知你当年还因为失手杀了人,吓得尿了裤子,几天睡不着觉!”
妙妙一下子就焉了,呐呐的再说不出话。
柳艳艳继续瞪眼,龇牙:“昨儿情儿来给我送燕窝,也与我说了一些有的没的......长公主竟然也来了秦淮,那也是一个直性子的丫头,竟然还相信你是男人。你可莫要得意,这次可得与那姑娘直白些说个清楚,不然将来必定惹祸上身。”
妙妙抬了抬手,把玩着梳妆台前的那一盒雕刻得很是精致漂亮的胭脂盒。
柳艳艳花容失色,心疼得一把夺过:“你可小心些,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