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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他的到来,黑衣男子竟是一点也不吃惊,极是镇定自若的取过一旁的白帕子擦去分、身上的污血,而后不急不慢的整理自己的容装,拉上滑落脸颊的面纱,清冷的眸子缓缓滑过卫琏蝶的脸庞,不带一丝的情、欲与惊慌,显然是早早准备好等着他来看这一幕的!
卫琏蝶怔怔的站在门口的位置,手抓着门扉,用上了所有的气力,指骨青白,青筋暴动,他移不开自己的视线,胸腔之中一片的翻腾,竟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一般的疼痛难忍,几乎就要反胃。方才那掩饰得极好的轻松与戏谑,顷刻间被眼前一幕摧毁得荡然无存——
那床榻之上,被遮在阴影之处见不得脸庞的女子,衣裳半掩,肤如凝脂,极是妖娆与妩媚,零碎散落在厚重的被褥之外的几缕黑发,教人欲一窥真容——卫琏蝶知道,那人便是妙妙!沈妙妙啊!那一声嘤咛,那一角衣袍,更或许是这黑衣男子眼中毫不掩饰的挑衅......
卫琏蝶觉得自己的情绪似乎从来不曾这般强烈而深刻的爆炸过,几乎要失去控制。可是最后那男子蔑视孤傲的视线在他身上一扫而过,他却是不得不低头,用着伪装的有些破碎不堪的虚伪声音来说道:“见过卿伦王爷,不想今日能在秦淮与您相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