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上,我必然是要受严惩的。初云便因此带着我径直去了洛南的马场,游玩了三日才回京。也便是那次,我知道他的心是长在左边的......因为他的右边,是听不得心跳的......”
妙妙从里衣上撕下一条长长的白布巾,将那烫好了的匕首轻轻擦拭了一遍,待到匕首冷却下来,这才停下动作。取过一盘熨在叶子上烧热了的水,用白巾沾湿,小小心心的扒开他伤口处的衣裳。
衣裳沾染了鲜血,与肉模糊在了一处,看着便触目惊心。
妙妙一边利落的将衣服扒开,一边问守在洞口的云中天:“话说回来,虽然很感谢你救了我们,但是,你又是为何会出现在这漠北,何况还是如今这么一副战乱之时......”
男子伸出了修长洁白的手指去接雨水,骨节分明的手,很是好看。嘴角的浅浅笑意不曾变动过:“我来这儿自然是有事儿要办了的......”
妙妙撇撇嘴,处理好皇祁身上的伤口之后,将匕首抵在两支箭的上方位置,咬咬牙,狠狠的一刀切下——并未有鲜血汹涌而出。妙妙轻轻舒缓了一口气,连忙一把使劲儿,拔出了那两支长箭。那躺在草堆上的男子一下子吃疼,蹙紧了眉头,面色多了几分扭曲,嘴唇本就苍白,这一下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