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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夫对皇祈这一副苟延残喘的破烂之躯,似乎尤为感兴趣,整日不是缠着他试药,便是缠着他种毒。这娇贵惯了的小皇帝,竟然也能够生生受下这等对待,妙妙当真不禁为他抹一把辛酸泪。
“话说回来,云中天又去哪儿了?”妙妙嘀咕着,心安理得的喝下贺烈为他娘子准备的莲子羹,沾着光笑得合不拢嘴。
皇祈正给自己的手臂拆着绷带,见着小侄女儿捧着一碗莲子羹,喝得不能再心满意足的贪婪模样,微微的眯了眯眼,唇角轻轻勾起——真是一只容易满足的小猫。
“他去雷城了,我且有事情让他去做呢......”
“咦?!”小侄女儿大惊,呆呆的放下嘴边的莲子羹汤,唇角还沾染着一些微微湿润的痕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皇祈,喃喃着:“不是吧!你们不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么!那时候他明明还想杀了我和太子,借此来要挟你的说,你身受重伤半死不活的时候他可是连碰都不愿碰你一下的欸,他怎么可能愿意听你任命......”
许是这过于呆萌的表情,终于刺激到了这久旱逢甘霖的重伤患者,又许是小侄女儿这满是膜拜和敬仰的语气,大大的满足了小娘舅的男性自尊心理,小娘舅顿时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