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滚,吟叫起来却又是最荒yin无度,勾得男人神智都要不清醒了。再加上那走路都没什么力气的身子,和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段涟漪啊。可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妈妈说的话可不能全信,段涟漪想,她生得没渠芙漂亮,性子又没柳腰火辣,比不上解语那般懂得男人心思,吃这口饭委实不容易。
段涟漪的客人大多是半只脚进了棺材的老家伙,家里的填房都不知道纳了几个,贪着小姑娘家的清灵动人才时常点她作陪,好在各个都是阔气的主儿。只是段涟漪现在也有十八了,怕是再过个几年人老珠黄。身价只会愈发低了下去。
段涟漪寻思着,她须得瞒着妈妈好好攒些钱,待身子骨没法用的那天,贱价把自己给赎了。再买个个小园子,吃吃粗茶穿穿布衣,种点小菜。闲了可以寻个老妇人,一起纳纳鞋底。若是还有哪个老实的庄稼汉......呐,还是莫要再想了。
自己啊,还真是个矫情的女人。一边想着。一边抹开了指尖的胭脂,将镜子里的自己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才摇着竹骨小扇,一挪一挪地上了阁楼。
段涟漪别无他长,唯有歌喉。
妈妈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最擅长这男女间的风风雨雨。
段涟漪不美?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