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用袖兜里摸出的绢帕细细将胡须随后,自如地将那撇胡子重又贴到脸上原位,动作流畅,自然无比。
末了,还掸了掸胡须尾,朝他一拱手,洒然道:“多谢多谢。”
那俊俏公子一时无言以对,甚是诡异。
但见得妙妙又面不改色的继续转过头听戏,心底不免觉着这女子果然不同凡响。遂有心深交,便与她搭话:“这位公......姑娘,在下白无,不知能否请姑娘告知......”
话语尚且还未说完,便被妙妙截断了去,一脸正经严肃的模样,将脑袋凑了过来警告与他:“且慢言......即是男儿身,又怎能称作姑娘,兄台说笑了。”
白无失笑,不知这女子竟是这般精灵怪乎的模样,但见得她听这戏曲如此津津有味,便道:“那权且听公子的,不知公子以为这沈妙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但见得这说书人而言,可见得是个拜金世俗的庸俗之人......”
妙妙回眸,表情很是愤恨,直嚷嚷着:“何止拜金世俗,还很是一个没心没肺,无恶不作,十恶不赦之人!”
白无的手一顿,眉头微微蹙起:“即是这般可恶之人,为何方才又听得你为她义愤填膺的正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