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是直接打到了父母的卡上,一来让他们替我保管,二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你还真是……真是够了!”曾奕欢说着又灌了一瓶酒。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脑袋开始浑浑噩噩,但她尽量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你就……就不能将就娶了那个女孩?顺……顺着你父母的意,这样……你也不至于……不至于这么惨了。”
李斯承苦笑一下:“我不想将就。将就其实是把另一半往火坑里推,她值得更好的人去爱她,至于我,一无所有也无所谓,起码我是在过我的人生,而不是别人安排好的人生。”
曾奕欢听到这里,突然就哭了。叉乒亩划。
一无所有也无所谓,起码我是在过我的人生,而不是别人安排好的人生……
这句话,生生地刺激到她内心最敏感的部位了。
她猛地灌了最后一瓶酒:“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做到……而他……他不可以面对一无所有……”
她狠狠地,狠狠地将酒瓶一摔:“我恨他……恨他……”
接着她便倒在了茶几上,唔唔地哭了一会儿。
哭了一会儿,她便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像翻江倒海似的。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本能地往卫生间冲,然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