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痹中有一种较为特殊的寒凝心脉证,这种患者的脉象常常紊乱,”
方同化回答道:“病症的表现中若是没有胸痛彻背,喘息不得卧,那么的确是寒症,可加上这一句,结合前面的一些现象,那么患者肯定患有胸痹,”
“”
金终民愣了一阵,随即回头寻找起了许继昌的身影,
见许继昌拿着一份其他学校的结论,目光呆滞的坐在后排,他立即开口道:“脉象紊乱并没有提前指出,所以并不能算我们误诊,”
他以前曾在许家医馆学习,倒也勉强能算作许继昌爷爷的徒弟,
无论出于这份关系,或者是高丽人身上那病态的民族自尊心,他这个时候都必须站出来维护许继昌,况且他也清楚许氏一脉对于许继昌的器重,这可是关系到韩医命脉的大事,
方同化皱了皱眉,出声道:“为何其他两校的学生可以判断出胸痹,在你们身上就非要指出呢,”
若是事先确定病症的时候就是胸痹,那他们肯定也会指出一种变化,可问题就是连他们视线也不知道这个莫须有的患者会出现胸痹的症状,又怎么能在资料中指出,
“紊乱的脉象随时都是会变化的,若是我们自己诊脉,那肯定不可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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