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住了,
他望了眼似乎是有些幸灾乐祸的高锐几人,又将目光放在了眼神中充满杀气的独舞身上,
自己难道说错什么了,
“那我上厕所是不是也要经过你的允许,”独舞冷声问道,
“这倒不用,”陈翊避开独舞的目光,回答道:“不过在服药、吃饭、会客方面,你必须听我的,”
“你就听他的,”
臭脸老头出声道:“等到什么时候痊愈了再归队,”
“好了,你们现在必须要出去了,”陈翊并没有因为臭脸老头帮他说话而领情,出声催促道:“病人现在需要休息,”
轰走了臭脸老头几人,陈翊对独舞道:“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早晨我来帮你换药施针,”
话一说完,陈翊也立即窜出了病房,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担心和清醒的独舞独处,
按照陈翊的诊断,独舞腿上的伤情需要一个月才会有所好转,而到时候才能根据她腿部外伤的恢复情况进行腿部功能的治疗,
衣男子曹刚倒也敬业,每天早晨总是会准时过来接他,等他治完之后再将他送走,
帮独舞换过药,陈翊正打算让曹刚送他回云岗堂,没想到却接到了于济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