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笑的极其诡异,那笑容中有着让人无法形容的惧怕,看着蓝毅阳一字一句道。
“蓝毅阳,身为一个男人,连最起码的实话都不敢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一辈子无责任,无担当怎么不死了一了百了,为什么还死皮赖脸的活着害所有的人,你为什么自己不死,为什么要气死爷爷,为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蓝静带着极浓杀意的恨吓住了,尤其是丁艳,她从来没见过女儿这样,又听到女儿说爷爷是眼前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气死的,身子踉跄的几下,脸上立马惨白,明显的拒绝着这个令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拼命的摇着头,拉着蓝静看向她,那语声着有着掩盖不住的绝望。
“静儿,不要胡说,不可能的,爷爷是他的爸爸,他怎么可能……”
后面的话丁艳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蓝静看着同样痛苦的妈妈,更痛,想安慰,却发现此时的自己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好痛,这颗心比做完手术刚醒来的时候还痛,紧紧的握着妈妈的手,再次残忍的道。
“妈妈,你是了解他的,他一说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经蓝静这么一提,丁艳下意思看向了蓝毅阳,没错,尽管这个男人已经掩饰的极好,可是她仍能从那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