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那都是限定他正常的时候，可是此刻他显然不正常，抛开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不说，三年的时间也该有资格做为他的朋友吧。
所以，这一刻的石灵不是以下属的身份和他相处，而是朋友的身份。
突来的光亮让乔子夜有些接受不了，好看的俊脸皱到了一起，抬起了右手挡住了那刺眼的灯光，身醉心不醉的说着。
“石秘书，你胆子好像变大了。”
石灵打开窗户后，随意的坐到了乔子夜左边的单人沙发上，纠正他道。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可以叫我石灵。”
“呵”乔子夜轻笑，笑声里没有蔑视，只是那么笑了一下“这么说，现在你是以朋友的身份坐在我面前？”
石灵点了点头，声音轻快的回着。
“是啊，难道你认为三年的时间还不够格做为你的朋友？”
乔子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感叹的道“是啊，你都跟了我三年了，时间过的真快，那个时候你还是个青涩的小丫头，转眼就已经变成整人于无形的女魔头了。”
这话一出，石灵觉得很冤，又觉得好笑。
“那还不是你教导有方，不是都说什么样的师傅带着什么样的徒弟，跟着你这样邪恶的人，想纯洁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