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清洗一下。”
邵清宇没让怀里的人儿挣脱了下来,而是非常体贴的把她抱进了沐浴室。细心的帮她放好水,在临出门时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一声“有什么事叫我。”
“嗯,放心吧”回以了他一浅淡的笑,慢慢的关上了门。
冲好益母草的邵清宇端着杯子正要朝沐浴室走去,还没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难受的呕吐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推开门,看着室内的情形心疼的迅速扶起跌坐在地上,趴在马桶上吐的死去活来的人儿。
如墨的浓眉拧成一团,什么话也没有,拿起浴缸里的毛巾温柔而细心的帮她擦拭着腿间的血渍,穿戴好,把她抱到了床上,递上了刚泡好的益母草“每次都是这样吗?”
杯中袅袅烟雾让小脸看得更加苍白,见她点了点头,“嗯,老毛病了,吃什么药也没用。曾经也打过几次针,可听说负作用很大也就没再用了。”
“每次都这样硬扛着?”忧心的脸上明显写着不赞同。
“那能怎么办呢?好在只痛一天,只是每次胃都跟着不舒服,呕吐的感觉太难受了。”说着一阵恶心又在胃里翻腾着,赶忙起身跑去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吐个不停。
一旁的邵清宇也跟了过去,一手扣着她的腰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