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还是忘不了她,她背着你和别的男人鬼混,还有,昨天曾氏为什么会得标,他们的成交价仅仅只比我们多了几万,方案和我们的相差无几,难道这中间的关系你还分析不过来吗?”
捶在两侧的手攥得死紧,语气也变得阴冷“住嘴,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处心积虑带我去临事不就是想让我看到他们吗?对,你赢了,但同时也输了你自己,我再说一遍,你我不可能。”
抛下这句话后,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任由身后的她哭得多么肝肠寸断都没反应。
办公室的方宁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一晚上都没回来,电话也关机。一进公司就听说市区的那块地曾氏得标了,他是为这事心烦吗?
“咔嚓”门被推开,舒宁迈着高傲的步子走了进来。
“舒秘书,你知道总裁去哪了吗?”阵上吗号。
冷傲的她,斜瞟了她一眼“你不是他未来的妻子吗?怎么还来问我。”
碰冷钉子的方宁雅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没打算再和她说话,情敌讲话本来就火药很浓。能避免这种场面最好还是不要讲话的好。
见她不想理自己,舒宁高姿态的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她“你不奇怪曾氏为什么会得标吗?据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