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过不少,可至少没害过人,这药是真下下去了,那可真的是一条生命,说不定是两条命。
慢慢的那犹豫变得狠绝了起来,她不是没有给过那女人机会,是她自己好好的路不走,非缠着她儿子不放,那就不怪她狠心了。
药瓶被慢慢的拧开,两粒绿豆大小的白色药粒躺在乔母的手心里,望着眼前那水气扑滚的锅,手慢慢的揭开锅盖,趁着那一冲而上的水气散开之际,快速无情的把药粒扔下。
用汤勺搅开之后,这才关上了火,把汤汁盛了上来,端上了二楼。
卧房,所有人退开了,只剩下乔子夜在细心的帮蓝静擦拭着身体,而蓝静也因此转醒了。
原是苍白的小脸此时血色还真不错,要不是知道她正在高烧,乔子夜会很乐意看到这样血色好的她。
乔子夜认真的在擦着她的手心,而蓝静也微微的抬起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轻抚着他的眉心,声音有些弱软无力。
“不过只是有点烧而已,没什么的。”
依稀间,蓝静听到从他鼻息间听到了一声叹息,大手轻握着她另一只小手,暖热的毛巾擦了上来。
“有没有哪里难受。”
蓝静微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