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所谓的“蝴蝶效应”。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于是我毫无压力地坦然接受了这一切,承载着“她”的记忆,开始继续“她”的人生。
说起耿家,耿父耿德金是镶白旗汉军包衣奴才,在禛贝勒府上管领一职。管领不是什么大官,不过就是帮着主子跑腿打杂的小吏。耿母平凡普通,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所以耿家不算富裕,只是因着耿父在贝勒府的差事,倒也算是温饱无忧。
我和“她”有很多相似之处,此前的“她”被身为武官的耿父纵容娇惯,性格大气爽朗,活泼好动的性格让耿母伤透脑筋。如今的我,直率的性格依旧,只是没有了“她”的活泼好动,在耿母的眼里倒是女儿年岁渐长后开始懂事与乖巧。
我对于这样的变故,除了无奈接受,也只能用“福至心灵,安之若素”来自我安慰。
“你这孩子,喊了你几声也没应,看什么这么出神,可别一直盯着雪看,伤眼……”
看似嗔骂却又带着宠溺语声在耳际响起。我回头嚅嚅地唤了声“娘——”随即笑着说道“女儿只是在想这雪何时停了,好约上春儿一块出去玩。”
我真正的年龄早已不再是孩提时代,玩性自然弱了很多。只是眼下十二三的年岁,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