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一阵马车声,又不多时,男孩兴冲冲跑了进来,扬着手中的东西,在他身后跟着几个衣着不俗的男子。
我没问这些东西哪里来,也没空理会那些人是谁,只是吩咐男孩去熬药,再让他用早已烧好的开水将红糖水泡好给女孩慢慢喂下。
进来的那群人也没有打扰她的举动,为首的男子让随从协助男孩去熬药,自己缓步走到我的身侧,看着我将糖水一点点喂给女孩喝完,才开口问询:“她怎样?还有救吗?”
没急着理会他,将最后一口红糖水喂完后,用娟帕为女孩擦了擦嘴角的残滓,放下碗,才抬眼瞥了一眼男子,浅淡说了句:“不知道,已经尽力,剩下的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挨过,要是今晚能退烧,便是熬过一劫,否则……”
说完这句,我站起身,反问了一句“他做了什么,会让你出手帮他?”
男孩肯定是没钱的,除了我给的那些许铜钱,但从男孩拿回来的东西可见必然是有人出手相助,而帮他的不出意料就是眼前这名华服男子。
男子年岁也不算很大,约莫十八九岁的年龄,衣着深红绣暗纹的便服,面料精致,看样子不像是坊间可以买到的那种,乍看就是家中有人在朝为官的官宦子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