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帕子,看着一脸委屈又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的芄兰,不甘不愿地反问。
“奴才自然是为了侧福晋好,想来奴才入府便得罪了主子,自然与侧福晋争不了什么,既无利害关系,又还要指望着能得些侧福晋的照顾,怎会希望侧福晋不好?侧福晋何不派人往前院找书房管事打听一下,奴才到底是因为何事才伤了额角,又可否真的被禁足?这些一问便知,自然知道传闻的真假,到时就会明白奴才所言不虚。”我正身看着李氏,唇边起了一抹清浅的笑容,笑意里有着坦荡,更夹杂着对她无知的嘲讽与怜悯。
看来李氏的院子里定然有乌拉那拉氏的人,否则怎么会滤掉真相,让根本经不起推敲的流言传到她的耳朵里。这个女人是被胤禛娇宠过头的花,却不知在她的身边恐怕早已有人埋下了毒虫毒草,就等着看她自己上套作死。
李氏沉默了,我也不想再多留,反正今个是撕破了脸,她高兴或者不高兴,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屈膝福身,没等她允许,就带着云惠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深思站在原地的李氏和目光中带着愤恨阴毒的芄兰。
回到自己院子,过了没多久膳房里的人过来送晚膳,顺便知会了句,说:“侧福晋说了,耿格格今个以下犯上冲撞了她,从明个起,明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