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温饱无忧,可是如今才知道别人家的锦衣玉食再好也比不上自家的粗茶淡饭来的自在安心。”
“是啊,家对我们来说,都已经是只能存在于记忆中的的地方。”我深叹一口气。她的话勾起了我的心思。
我看到云惠脸上也起了落寞,轻询:“可是想你母亲和弟弟了?”
被我这样问到,她点点头,脸上突然又浮起了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
我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一动,笑着打趣问道:“看来不只是想母亲和弟弟了,还有哪家少年让咱家的云惠上了心?”
“哪有,格格惯会取笑奴才。”云惠欲盖弥彰地娇嗔道。
这个年代的女子对这些事开化的早,我自然也不避忌聊起这些,笑着用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调侃道:“说说是哪家的,等你到了年龄,我向四爷求个恩准,如你心愿就是。”
云惠扬起羞红的小脸欣喜地看了我一眼,眸子在月光下显得特别明亮,转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揉搓着衣角,细声细气地支吾道:“也不是什么上了心的,只是个邻家哥哥罢了。他叫令狐士义,也是受过九爷恩惠的人。如今跟着九爷的人在外做些小买卖,常年在外顾不了家。九爷见他妹妹年岁小,怕没人照顾,就安顿我娘亲和